阿廖莎忽然跳起来,向空中伸出手臂:

“我的人生理想是用笔记录眼前一场即将降临的、至为辉煌的死亡——”

“一个强大却脆弱、繁荣却糜烂、浪漫却颓唐的美人的葬礼,我生逢其时啊!”

“我要报酬,请您把我带到这个美人最伟大的大脑旁,让我观察他、描绘他、记录他吧!”

“千年之后,所有生命都腐朽,但文字仍栩栩如生!”

帷幔后的人像见了疯子:“你、你说的是谁?”

阿廖莎:“您的哥哥呀——安达涧山!”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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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彧跪在行李箱上,用力拉上拉链。

“提督——我、我来吧!”巴迪慌忙上前要帮忙,被她抬臂冷冷一格。

他愣了愣:“提督……”

方彧面色平静,自顾自抬起箱子,语气如常:“什么时候的事呀?”

巴迪一怔:“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方彧坐在箱子上,双手交叉:“给桑谷传递消息,把我的私信翻出来公开发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巴迪:“!?”

方彧见他不说话,笑了笑:“好吧,为什么这么做呢?我好像说过,出事了不会连累你。”

“那么,是你一开始就是带着任务来的,还是后来才被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