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啊,那该怎么办?”

方彧莞尔:“如果什么都不用想,我倒是很想和裴提督打得头破血流啊……”

爱玛一愣。

方彧领兵这么多年,从来只有“讨厌”“麻烦”“烦死了”三部曲,从未承认过自己对战争的偏爱,更从未用向往的口气说过这样的话。

……提督有一些变化。很隐秘,她瞧不出底里,只能看出细微的端倪。

就好像是一个新的人,在竭力扮演着“方彧”的旧角色。

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对,发烧后魂穿,简直是逻辑百分啊!

正当爱玛为洛林永远失去的爱人痛苦时——

提督伸手托起廷巴克图,眸光一冷:

“可惜,我不能这么做。什么战胜战败而降——让他不战而降。”

洛林一惊:“您要干什么?”

方彧笑叹口气:“也没什么,就是做点对不起他心理医生的坏事……”

“逼死他。”

……

裴行野按住眉心,皱起眉头。

菲尔南:“裴元帅,您没事吧?”

裴行野摇摇头:“没什么……看这个速度,方彧绝对赶不到奥托了。两军大概会在这里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