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两人如霜打的茄子,次第蔫了下去。

“不知羞耻!”陈蕤的父亲怒斥道,“还不闭嘴!”

“这是什么场合,”安达岚川的哥哥听起来烦躁倦怠盖过了恼怒,“你有权利保持你那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冒出的思想,但你越线了。”

而后,二人默契地错过这对“情投意合”的情侣,陈换上一副笑脸。

“安达教授,我家小女实在太张狂了。”

安达岚川的兄长用很像嘲讽的口吻说:“哪里?舍弟的脾性我知道,是他太顽劣不堪了,十分抱歉。”

方彧:“……”

“这又是谁家和谁家啊?”

谢相易端起酒杯:“陈和安达都是息风党的世家,也都是帝国的旧贵族,陈蕤的父亲现下是财政部的长官。”

“安达家……老安达名望很高,但已经隐退,家里的事务基本都交给长子,自己一直深居简出,连今天这种场合也没出席。”

“他的二儿子安达岚川,是个有名的纨绔子弟,听说人弯得跟蚊香一样——”

方彧:“啊?那他还和一个女的订婚?”

谢相易瞥了她一眼:“……他们都是这样的。”

这话太不精确了,什么叫“他们都是这样的”——是旧贵族都弯得跟蚊香一样,还是他们都政治联姻?

方彧:……上流,太上流了!

“哎,他哥哥你没听说过吗?”

方彧:“谁?”

谢相易转过眼来:“他在贵母校哲学系任教,安达涧山。”

作者有话说:

明天23:00更~感谢在2023-10-06 07:55:16~2023-10-07 09:00: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