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教授,您总不是来给我写传记的吧?哈哈。”
巴特蒙开了句玩笑,他知道安达在大学工作,大概是会写书的。
安达表情微妙了片刻:“不是。”
“那您是来干什么的?”巴特蒙将身往后一仰,“我是个爽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安达似乎对这句答复很满意,松了口气般,刚刚张开嘴:“……”
巴特蒙没注意,继续说:
“说实话,我过来之前听过您不少的闲言碎语,什么您能把方圆一百里的鸡都吓得不敢叫啊,什么您一说话就令人很尴尬啊——我还挺害怕见您的呢,哈哈哈。”
“但是没想到啊,我一见到您还觉得挺亲切的,感觉就像我家孩子……我孩子今年二十四,哈哈,比您稍小一点,稍小一点……”
“他和你一样,哎呀,像他妈,不像我,天天说自己社恐,就爱躲在房间里玩他那手办娃娃。别看他在家那个熊样,结果看到陌生人呢,还拽拽的冷冷的,倒挺有风格,一大堆小姑娘小伙子喜欢他!”
安达:“……”
他有点不易察觉的崩溃,轻轻吸了口气。
前期背调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他这方面的特点。
……巴特蒙是个特别喜欢说话的人,跑题的能力也很强。
看来,想把话题潜移默化地引导过去,比较体面地表达主旨,已经很困难了。
他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
算了,这些细节不重要,启动方案二。
“哦,对,我们刚刚说到什么来着?”
巴特蒙挠了挠头。
安达涧山抬起眼睫,缓缓地说:“说到了,我是来求职的。”
巴特蒙:“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