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外祖愿意,陈家人其他也不会强为你出头。”
沈书晴见他油盐不进,遂张口就要喊人,她倒是不信了,这就在陈家,他还能翻出天来?
可陆深早就预判到了她的预判,将方才擦茶水的帕子直接塞在了沈书晴嘴里,沈书晴瞧得真切,这块帕子正是今儿晨间在她闺房里面见捡到的那种款式,可却骂不出来,只能杏眸圆瞪,恨不能瞪穿他的脑袋,好叫他瞧一瞧这人的脑子里都装了些甚么。
然则陆深却是连瞪眼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给她兜头罩上了一个厚实的黑麻袋,半阖的支摘窗上传来的微弱月光也没了,陷入黑黢黢的一片。
这还不算完,陆深接着便将她抗在了肩头头,出门时他甚至听到了林墨的声音,“王爷,马车已准备好了,就停在西侧门。”
“若是连夜出发,明日晨间就能出了颍川的地界。”
出了颍川的地界,便是陈行元再大的能耐,又能拿他如何?
陆深掂了掂肩膀上的分量,伸手拍了拍她拱起的屁股,轻抬不羁的下颌,志得意满地笑了笑,“沈书晴,你不妨猜一猜,今次本王能否将你全须全尾地带回金陵?”
“到底是你那个老狐狸的外祖道高一尺,还是本王魔高一丈?”
沈书晴吓得浑身发颤,明日晨间就能离开颍川,此时此刻他外祖只怕已经歇下,等他晨间醒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沈书晴手脚被束缚得无法动作,想要咬他也给堵住了嘴巴,情急之下直接将挂在他胸前的脑袋狠狠向他胸膛撞去,然则男子却纹丝不动,还颇为温柔地隔着布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必急着投怀送抱,本王与你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