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见过遥儿呢,你十月怀胎的孩子,你便不想他?”
说起孩子,沈书晴眼眶更红了,滚烫的眼泪无声落在陆深的掌心。
他抬起手以指腹擦干她眼角的湿润,“你心里还是牵挂遥儿的是不是?”
母子连心,怎能不牵挂,可未免他抱有幻想,只得硬着心肠道:“儿女自有儿女福,我管不了他那么多。”
沈书晴一向柔柔弱弱,他要罚一个小丫鬟她都不忍心,不成想如今却是心硬了许多,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管了,“你变了,从前的你绝不会说出这样薄情的话。”
客栈的木窗没阖严实,透了些许秋的凉意进来,沈书晴拢了拢身前单薄的寝衣,“你就当我薄情好了,反正你便是强行将我带回金陵,我也会一找到机会便离开。”
听得这般冷心的话,陆深也是些许的无力感,他曾是驰骋战场的少年将军,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爷,然则在这个小妇人面前,却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先睡吧,等回到金陵再说。”
“不管怎样,你要本王放过你,本王实在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