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说梦。”宋锦安挤出几个字,觉叫他拽着的肌肤滚烫无比,欲用力抽回。却未料到谢砚书的力道如此之大,她强拽不开便扭身要推,然一下因反力跌倒谢砚书怀中。
明是突然的碰撞磕得他旧伤口崩裂,谢砚书竟死死圈住宋锦安,单右手扣住她后颈。
“让我待在你身边,冷落也好,折辱也罢,阿锦,你不是很恨我厌恶我么?那你打我,骂我,罚我做个奴隶日日伺候你们,只要不是这般无视我。”
宋锦安忽觉她所说种种不过是在对牛弹琴,半分也进不到谢砚书脑里,厌倦地,“我不像你那般无耻,做出上述变态的行径。我也最后次劝你自重,往后我绝不再留情面。”
闻言,谢砚书却眼尾发颤,那本就叫红色喜服照应得泛红的眼更是触目惊心,他字字含冰,压着宋锦安朝车壁上靠,“甚么叫做不出那些事,那是因着你不够厌恶我。”
“怎——”
猝不及防,宋锦安只觉眼前一晃,谢砚书的唇便覆在她面,堵住她所有的话头。夹杂着试探,舌尖一点点描绘,谢砚书小心而虔诚地吻去宋锦安唇角的口脂。
宋锦安反应过来时惊怒交加,奋力推开他。
未等她出口,谢砚书竟眉眼稍松,苍白面上带粉,“现在可以收下我的卖身契了么?”
“病的不轻。”千言万语只汇成这四个字,宋锦安仰面贴在车壁上,恶狠狠擦着唇瓣,干脆抽出发间步摇恶狠狠扎在他肩头。细密的一道伤渗出的血在大红色喜服中瞧不清,宋锦安双手握着步摇往下摁,话又快又急,“谢砚书,我告诉你,不论是奴隶还是丈夫,你都不配,我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人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