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滑的料子便从掌心溜走。谢砚书却猛又拽住宋锦安的手腕。
冰凉的肌肤相贴。宋锦安扭头,就那般不起波澜地看着谢砚书, “谢砚书, 放手。”
付时宇清咳一声, 一行士兵直直拦住谢砚书的去向。
“谢大人, 不论你们有何问题,都不是大晚上闹事的理由。”
闻言, 清然自知理亏,只作揖赔罪,“今夜我家大人神志不清,故而给各位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离去。”
付时宇没吭声,只无言盯着清然的动作。
清然搀扶着谢砚书,却惊觉对方倔强地半步不肯挪动。
僵持不下,付时宇咬牙,“谢大人是诚心不叫我好过?”
“我只要她。”谢砚书牙关紧锁,凤眸里墨色沉到难辨情绪。
“谢大人擅闯军营本就不占理,如此便别怪我不客气!”付时宇高喝。若真叫谢砚书带走他的人,那往后军营威严何存,武将岂非永远低他们一头?
两排士兵手握军棍,沉甸甸的铁棒高高举起,对着谢砚书便要落下。
付时宇心跳得极快,强撑道,“谢大人,我数到三,若你还不肯放手,我便叫军棍落下!即使闹到圣上面前我也是占理的!”
“大人不可!”清然欲上前却叫士兵镇压住,只对着谢砚书摇头,话里凄苦,“大人,您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