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么?”
“苗疆毒药,须每隔十日服食解药,如若不然,全身溃烂而死。”
红烟吓得面色惨白,他继续道:“十日后我会给你解药,送你回乡的那一天,也会将最终解药给你。”
红烟这才明白他是防着自己,不禁委屈道:“我肯定是真心要同你合作的,你竟不信我。
秦阙没回话,转身往屋外而去。
红烟在他身后道:“其实,你是中原人是不是?我看你长得……更像他们大齐的人。”
回答她的是秦阙开门的声音,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真挫败啊,她的媚术竟然无用到了这个地步,这么一句普通的话都问不出来。
其实她知道,有一种人是可以完全不受媚术影响的,就是心思极纯之人,这个纯不是单纯,而是纯粹。比如一心读书的书痴,一身正气的侠义之人,或是佛法高深,道法高深等等,至于这将军,难道是一心杀人?
红烟自然是不知道,她完全无法猜出一个长得疑似中原人的、北狄的战神、又潜伏在中原,到底是为什么。
说起来,她还挺同情那位嚣张不可一世的郡主,如果有一天这面具巴图尔不用隐藏身份了,第一件事就得杀了那郡主吧……
秦阙出了小院,将手上剩下的半个花生壳扔进了花丛。
他手上当然没什么苗疆毒药,只是出门顺手拿了颗羡容吃的花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