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符熠没有拆穿她,只是将她偏头避开的眼神,又轻轻拨了回来,“好,是我误会了。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希望我一直对你好,可以跟我说。你只要说了,我就会做。”
屋里烛火跳跃,映得桑桑也眸光微动。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想要我对你好,我就对你好。你想要我不再冷淡,我就不再冷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就会做。”
他说这话时是真心的,并未为了满足她什么欲/望。
这几日的莫名烦躁被他找到了源头,他自然也知道都是为何。好在,他从不拘泥于男人莫名其妙的面子这种东西。
对他而言,桑桑或许是一个女人,也或许只是一只宠物,都无所谓,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自己想跟她待在一起。
想见她、想拥抱她、想亲/吻她......
符熠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下颌微扬,视线落在她那双粉/嫩的唇瓣上,嗓音低沉,又似乎夹杂着一□□惑,“就像现在,若是你想要我吻你,我就吻你。桑桑,告诉我,你想吗?”
理智为何物,桑桑早已不知。
她只知道,此刻在自己眼前的符熠,恍若一只魅魔一般,蛊惑着她缓缓开口,吐出一个“想”字。
刹那,他吻了上来。
符熠对自己,从未这么激/烈过。无论是在归山宫那日,还是在昨晚的梦里,他都不曾如此激/烈。激/烈得好像要将她吞食入腹,占为己有。
而她自己,也从未像此刻这般,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都是虚谈。眼下的她就只剩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她想要与他拥抱、想要与他接/吻、想要与他......
更亲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