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桑桑忽然觉得当野兽也有野兽的好处,比如它们就不用想那么多,什么儿女情长、伦理道德,这些统统都不存在。它们想做什么就做,不想做什么就不做,这样看,还是及时享乐更能让她开心。
屋里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就像她也不知,自己何时被符熠抱回了床上。
一切都好似在做梦一般,符熠极尽温柔地在她唇上碾/磨。生疏,却又因为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没一会儿便被熟稔所代替。
可他只是吻她,如自己提出的那般。
在这样的时刻,桑桑忽然有点想笑。他还真是个死脑筋,下雨了让收衣服就绝不收裤子的那种,又好气又好笑。
可仅仅只是他的吻,也让桑桑承受不住。
从未经人/事的她根本不知,自己原来有这么多地方都敏/感至极,只是碰一碰,颅/内便一股电流经过,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符熠感受到她的异样,从柔/软/处抬起头来,担忧问道:“还好吗?”
她摇了摇头,又反问他:“符熠,这也算临终关怀吗?”
身上那人笑了,“你想让它算吗?”
这话倒是把她问住了。
说不想,她怕符熠继续问下去。说想,又怕他当了真。
于是桑桑将他拉起来,没回答他,只是钻进他怀里说道:“我困了,你陪我一起睡觉吧。”
“好。”符熠也没追问,长臂一揽,抱着她一起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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