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叹息一声,也跟着起身。
桌上的装着手表的盒子沾了些奶油,她拿起擦干净放在了裴沆的位置上。
秦秩扭头看了徐星洛一眼,也跟着离开。
莫瑶瑶小跑到黄知言身边,小手轻轻握住黄知言的,晃了晃。
黄知言低头,看看她清澈的眼眸,笑着哄道:“我没事。”
“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徐星洛喉咙有些哑。
‘裴沆该死’的话像是一根针狠狠的插进他的心里,他即疼又难受。
黄知言沉默着,手指不断扯着旁边花瓶里的向日葵花瓣,硬生生扯落几片才停下手。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和裴沆的师父是中心区第一军区军长裴炎。”黄知言的嗓音有些沉。
徐星洛想起在图书馆里,裴沆说过,裴炎是他师父。
“但严格来说,裴沆更像是师父的儿子。和我不一样,他8岁就被师父捡到,并且是师父亲力亲为的将他培养长大。”
“师父是特别好的师父。”
黄知言喉结滚动,顿了几秒才接着说:“变故发生在我被驱逐中心区后的第三个月,师父以枪杀军区司令员罪名入狱,接着三天后就被枪杀在狱中。”
一切来得太快,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他在驱逐地得知到消息时,已经是师父死后半月。
枪杀司令员的罪名很重。
黄知言很担心裴沆,于是偷跑回中心区,几番打听下得知裴沆已经被牵连入狱,等待处决。
那时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要么劫狱,要么拉着他们和裴沆一起死。
但是后面白泉军长力保裴沆,并要将裴沆归于第三军团中,但是裴沆不愿,最终自请下到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