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马上说:“我做梦梦见你跑路了,才把存折放到保险箱。”
“梦见我跑路你就把路费给我准备好是吗?”季荞问。
凌霁说:“总比连路费都没有强。”
“你都梦见啥了?”季荞问。
她觉得凌霁最好也知道,本来就是书里的内容,凭什么她一个人知道。
把她跟凌霁梦见的内容拼凑起来,就知道书里都写了啥破事儿。
可凌霁只梦见她抛夫弃子跑了。
她把凌霁搂得更紧,说:“我还梦见我想偷渡去港城,结果在海里淹死了。不,我才不跑呢,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我儿子,要是有的话。”
凌霁觉得自己的心弦嘣得响了一下,他可不想听到死这个字,也紧紧抱住季荞,声音哑涩:“你不会跑,也不会死。”
季荞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低沉,笑道:“好啦,做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
她的嘴唇轻轻碰了下他的,说:“好啦,把睡衣穿好,不冷吗?”
凌霁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把她搁在床上,自己也跟着欺身过来,拉被子把两人盖的严严实实,俩人搂抱了好一会儿,凌教授眼神跟气息都变得灼热危险,食指跟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季荞,你要是敢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季荞环着他的腰笑问。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同一种单调的高低起伏的声音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