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格外生猛,就如同猛烈的暴风骤雨没有放过她。
季荞觉得他的水平越来越好。
又是军训,又是劳碌大半个晚上,第二天季荞理所当然地晚起。
凌霁去了学校,季荞快乐地奔向打金铺,周六周日这两天她都可以呆在打金铺,周一正式上课。
打金铺一开门,就有以前的顾客溜达过来找她聊天,大妈说:“你这打金铺三四个月没开了吧,你考上北城大学了?真会念书,几个月没开门就成大学生了,以后还开门吧。”
门口的红色横幅太显眼,过来过去的人都知道店主考上了大学,季荞准备把横幅挂到烂再取下来。
季荞说:“对,以后就周六下午跟周日开门。”
八十年代很多店铺营业到六点多钟就关门,打金店更没必要晚上开门,凌霁建议她晚上不要忙打金,像别的学生一样看书完成功课。
另外她以后只接复杂款式,简单款式她会建议去别的打金铺,不过顾客要是懒得跑远路非要让她做,她也会接活。
她在打金铺呆了一整天,接了三个订单,说好周日下午取货。
等吃过晚饭小两口回到房间,凌霁马上问:“昨天凌朵说的那个团长是咋回事?”
季荞抿着嘴笑,昨天他都没提,还以为他不在意这事儿,没想到虽迟但到。
“一股醋味儿。”她说。
就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内心醋意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