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见人来,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说完,她十分不爽地看了江新词一眼,似乎不满江新词的告密。

图图余一把抱住西洲的腰,声音都哽咽了,“我就知道你们会遇到危险,你今天说好接我的,你没接,我就知道!”

西洲用左手揉了揉图图余的脑袋,“是我食言了,我的错。”

图图余吸了吸鼻子,“才不是你的错,是这些坏人的错,我要让我哥帮你们报仇!”

“黎铮会报仇的,用不着你哥,乖。”西洲温声哄着这个小姑娘,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年后商圈的那个宴会,你要穿哪套,要我帮你参谋吗?”

图图余好像从来不会问,西洲一个开花店的,为什么对商圈的事如此熟悉,她只是信任地拿出手机,“这套白色和这套红色都好看,我还没选好。”

西洲笑着和她一起看手机上的礼服照片,“这套白色的吧,红色那套你暂时撑不起来。”

“我哪里撑不起来了!”图图余气呼呼地看向她。

西洲没忍住笑了笑,“撑得起来撑得起来,只是白色这套更衬你,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图图余小声嘟囔。

江新词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两人的交互,心中没忍住五味杂陈。

他和黎铮也是这样,他一闹,黎铮就笑。

这些处于恋爱主动方的人好像都是这样,喜欢看自家小朋友气呼呼的样子,然后再由自己亲手把他们哄好。

可惜现在宠江新词的那位大朋友还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