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下来,许从蔚从抢救室出来,看样子十分疲惫,他只对江新词说了两个数,江新词的心就疼得像被揪着一样。

他说:“头,七针,后背,二十六针,肩膀,十五针。”

黎铮这人怎么这么惨,每次受伤都有头。江新词委屈巴巴地想着,却还是第一个走进去看黎铮。

睡梦中的黎铮本来皱着眉的,但似乎是感受到了身边熟悉的人,他的眉头不一会儿便舒展开来。

“哥哥,对不起,都怪我没用。”江新词坐在黎铮的床边,无比痛恨自己擅长的为什么不是武打,至少能防身,不给黎铮添乱也好。

“别对不起了。”西洲和图图余也在这时候走了进来,西洲看了一眼昏睡的黎铮,“下次打起来你别凑热闹就行了,还有,这个给你。”

西洲说完,把一个u盘扔给了江新词,“黎铮拿到的应该和这个差不多,你自己看看吧。”

江新词捧着u盘,半晌没有说话,只在西洲要离开时,说了一句“谢谢”。

西洲挥了挥左手,和图图余离开了病房。

江新词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东西,当天夜里黎平泽就带着人找来了。

起初医院是不让黎平泽进的,但是黎平泽的人要使用暴力手段,江新词只能前去面对。

黎平泽看见江新词出来,十分不屑,“黎铮人呢?”

江新词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开口:“还没醒,怎么,一次没弄死,你是打算弄彻底一点吗?”

“他是我儿子!你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去查当年司家的事情。”黎平泽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