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笳冷声道:“这种关系没有留宿的,都是各回各家。”
“哦,是么,你很熟练?”
裴铎知道自己说话难听,在她发作前,胳膊伸到前面,拢住她,另一手拆开了她的马尾辫。
盛笳站不住了,小腿好像被人抽走了骨头。
裴铎及时扣住她的腰,将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台面上。
盛笳脚尖猛然离地,害怕地惊叫一声,关了水龙头,回头骂他,“你还穿这么多干什么?”
裴铎抓住她柔软的头发,将其全部放在前面,弯腰亲了亲她的后脖颈,含糊地说:“衣服很好看,你穿也一定好看,先换上给我看看好不好?”
盛笳咬牙切齿,“这衣服就是套着衬衫穿的,你给我……”
“这样也能穿。”
裴铎像个固执的坏小子,强硬地给她穿上,又把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盛笳打了个哆嗦,好像刚从浴室出来只是披了一件浴巾。
“给我看看。”
盛笳瘦了,几根肋骨明显不少,这里常年阴雨不见阳光,她比之前更白皙了些,光上去,像是银白色的月光。
一时间,他们分不清谁的呼吸更加急促。
裴铎抚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上去。
很不温柔,又咬又啃,比起上次咖啡店外的试探,完全变了味道。两人现在的关系像是他的免死令牌,想做什么都可以。
盛笳向后仰,身子没了力气,后腰抵在台面角。
疼,但也有些说不出的痛快。
她闭着眼睛,外套又被裴铎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