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我出去透透气呗,我在邵府真的快闷死了,我保证这次不会乱跑,绝对就只是简单的出去玩儿……”

“反正你们不放心的话,还可以跟着嘛……”

被软禁在府中的这些日子,许词是真的受够了,他睡醒喝药睡前喝药,泡澡也是药浴,行动处处受限不说,宋之杭甚至不准他出这个小庭院。

男人一边飞快的地审阅着眼底的汇报公文,一边提笔写下回复,他头也未抬,脑海中就想象得到这祖宗使小性子的表情神态。

但是如今在这个情况下,这招对他明显不管用,许词那几个含情脉脉、好生可怜的媚眼秋波都抛给了瞎子看。

他在心里凄凉地想道。

果然,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表白之前花言巧语柔情蜜意,恨不得为你肝脑涂地,结果得手之后转头来把人甩到身后,看都不会再多看一眼,冷漠又残忍。

百般繁杂的思绪在许词脑海中上演着一出年度大戏,他悄悄觑了一眼宋之杭,见这人似乎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便自怨自艾地叹气道:“哎,怪我,早知道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住哪里?

不回来又去找他那个好哥哥陈庭樾住吗?

握着笔的宋之杭眸色晦暗不明,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很快抿唇,将所有的想法都吞咽到了肚子里去。

陈庭樾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个陈家下人生的奴仆罢了,要不是在幼小时走狗屎运得了陈映兰的青睐,现在还说不定在给谁提鞋呢……

嫉妒着别的男人霸占了他所有的童年时光,宋之杭一时之间有些酸溜溜的,他冷哼一声,重重地看了许词一眼,把他看的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

许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