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她的调教下,他们一个个儿还不是妥协了,亲手脱下自己的衣裳,伏于男男女女身下承欢?
老鸨漫不经心地吩咐人把严庚书饿了整整两天,而后又把他捆起来毒打了一顿。
老鸨再次入门之时,严庚书侧倒在地,双手被反剪于身后,那张俊美的脸庞贴着肮脏的地面,唇角淤青带血。
老鸨俯下身,单手捏着他的下颌,笑吟吟地问道:“如何,严大公子可想清楚了?”
严庚书当时的眼神,让老鸨直到临死前都无法忘怀。
严庚书明明是任人刀俎的境地,却丝毫不让步。
他双目血红,分明通身狼狈,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是狠戾与决绝。
两日滴水未进令他的嗓音干涩得分外嘶哑,严庚书的每个字重得仿若泣血:“我、不、从。”
老鸨当即便恼了,她捻着兰花指,尖声道:“你还真当自己仍是那严家大公子呢?”
“我告诉你,进了我这个门,就没有活人能干干净净地出去!”老鸨狠狠踹了他一脚,俨然被气得不轻。
严庚书本就身受重伤,被如此凌/虐后更是蓦得偏头,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地上的男子衣衫褴褛,面庞苍白,沾了血的唇却格外饱满艳丽,湿发还凌乱地贴在他的脸庞,在俊美中糅合了一丝脆弱感,愈发诱人。
老鸨胸膛剧烈起伏着,好一会儿才消了气,瞥他一眼刻薄道:“要么乖乖当你那千人骑的骚/货,要么死。听懂了吗,严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