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还不能为你正名,但暂时将你的墓迁回长安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着李世民顿了顿, 下一瞬他自腰间抽出了一柄佩刀, 耍了个漂亮的转刀:“这柄刀是当年狱中问对后我送你的,只是最后又回到了我手中。”
“教了肇仁许久, 肇仁始终是学不会,如何, 今日所见我耍刀的本事是不是又长进了?”
李世民面上带着笑,他一边用小刀撬开封得严实的酒坛一边凑近闻了闻。
“实在是好闻, 也怪不得肇仁最喜那黄醅酒,光光是闻着就是扑鼻的清甜味道。”
李世民嘴中念叨着, 手中动作亦是不停, 他拿起酒坛往身前的两个碗中各自倒了些许。
“果然还是用碗喝起来最为爽快。”
李世民将酒坛放到一旁伸了个懒腰, 他抬了抬手似乎是要展示自己身上穿的衣袍一般:“这件衣服不知肇仁可觉得眼熟?”
“是我在太原时最常穿的那件,虽然如今看来……”
李世民苦恼地皱了皱眉:“果然还是短了些。”
说着李世民倒是忍不住勾了勾唇:“我可又是长高了许多。”
都是一些琐碎又平常的话语,但李世民说起来却半点不觉得厌烦,反倒是兴致勃勃的。
他拿起一只碗轻轻碰了碰另外一只碗:“我们有多久没有如今日这般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