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米昔塔尔自告奋勇要求与携獒犬的托克托同去,是伯颜没考虑到的。米昔塔尔却明白,他要替伯颜承担杀人犯罪名。到时候,若有犯露时,他愿意以一己之身,替伯颜扛那死罪。

伯颜望着米昔塔尔真诚的脸,眼中一酸,一滴泪滚落面颊。他捧起米昔塔尔面庞,让那年轻俊美的面孔和充满爱意的目光与自己直接碰撞。滚烫的唇粘柔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对方口中津涎的甘甜与滞涩。良久,伯颜才放开。他对自己的爱仆说,你愿去,我不拦你。但是罪不能你一个人担着。你抵罪那日,我与你同罪。若合汗处死你却叫我活,我回家后即自尽,我的灵魂会追逐在你灵魂的后面,我即使在地狱里也时刻仰望,仰望那在天堂中你的灵魂。罪在我一人。是我害死了你,也是我害死那陈屏。我是所有人的罪人。

为和陈屏必须死?饶过他不行吗?伯颜也曾哀求过,他跪在合汗脚下卑微的乞求着。那时他们刚刚欢爱过,伯颜身上还留有爱欲粗暴的痕迹作为他哀求的资本。他刚刚把自己的身体献出过,承受了帝王如飓风暴雨般狂暴的欲望。他身体里合汗遗留的精液还残留着温度。

他赤裸的跪着,让合汗看到他身上的青紫痕迹。这些难道还不能证明相同的事情吗?他已经用无数次的逆来顺受证明过自己了啊!难道还不够吗?

而合汗只是一把把他拉过,吻去他的眼泪,将他重新按倒床上。因刚刚才交接过,所以这次合汗用的是器具。那根玉雕的角先生很容易的就滑进了他刚刚被撑开过的身体里。玉质润滑微凉,甚至让他感到很舒适。他不克制自己,呻吟出声。并扭动着,让那根玉做的男根细细研磨着他体内的每一处位置。

合汗见他温柔且配合的卖力。笑他淫贱。他则屈双腿用足踝摩擦合汗的臂膀。

朕要你说,你还要!你自己要!求朕!合汗以强硬的口吻命令他。伯颜以颤抖的声音回应着,他哭泣着说他要,哀求合汗施与的疼痛。

那玉的角先生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狠狠的顶撞他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他终于坚持不住,在撞击中昏厥,在失去知觉前,他恍惚感觉自己又射了出去。

良久,当伯颜清醒时,见合汗正在借着晨光,看自己手中伯颜射出的精液。

我竟然射在了合汗的手里,伯颜想将脸埋进枕头里,但却被合汗制止了。合汗要他也看他手中的精液。合汗饶有兴味的摩搓指端,把玩着男人乳白色内含元阳真火的液体。

合汗要伯颜也看。伯颜看着,温柔的说,您还要我证明什么,这不算证明么?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又一次的被按倒,现在是晨曦初露的时刻,合汗兴味又复于炽盛,他要发泄在他最美最温柔的奴婢的体内。

伯颜任凭合汗发泄,他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他始终以最温柔的目光看占有他身体的强者。忽必烈性情所至,无坚不摧,他在伯颜身内恣意放纵自己,并不考虑这暴虐的性事是否带给对方伤害。在临近关头时,帝王一手扼住了身下奴婢的脖项,吼叫急喘着,看着自己身下汗水淋漓的承受者,他要求伯颜再求他。

哀求我!哀求我给你!忽必烈恶狠狠的对伯颜说。说你是我的!求我射在你身体里!

伯颜神志已然昏乱,他口中涎水流出,湿了枕头。无意识的配合帝王的抽送挣扎递送自己的身体。伯颜在窒息中胡乱的摇着头,乱发粘在脸上。

伯颜喘息着在无意识里哀求。他说,求您要我,别弃我而去。我是您的,且永远都是您的。求您了,射在我里面,射、射... ...,里面... ...。

然后他再度于崩溃中失了知觉,并将白灼之物遗留在合汗的掌中。

合汗许诺他不必亲自操刀杀人,但人还是必须由他手弄死。他愿意怎么处理这事,可由他计谋。但陈屏还是不能免去死亡。因为这寒微秀才亲眼见过伯颜狱中所承受的全部羞辱,每一样都被他绘入纸上。这人不能留,合汗怎容纳这样的人在世上?那些狱中凡见过伯颜受辱过程的,全都不留。但陈屏特殊,必须伯颜亲手了了断这秀才的性命。

伯颜静默无声的跪了很久,直到火者搀扶他站起。他的膝盖如碎裂般刺痛,他浑身冰冷。

火者告诉他,合汗早就离开了,您别跪了。您都跪痴傻了。合汗已经走了多时了。

伯颜恍惚站起,扶着火者的手臂,对方将他送出了寝殿。他独自出宫,上车,回家。回家的路上车子帘幕紧紧的遮住,合汗吩咐过,他不能叫宫外人见着他进宫内来了。他要严守秘密。

伯颜的思绪飘忽。米昔塔尔和托克托出去那晚,伯颜不知因何,鬼使神差般的替陈屏祈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