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当他们剥他的衣服时,伯颜没反抗。

当他们把那烧红的铁的压在他赤裸的肉体上时,他忍痛沉默着。小腹下面那里滚烫,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击垮了他的意志,逼迫他陷入昏聩当中。

伯颜被那块烧红的铁印灼烙了很长时间。肉皮发出一股焦味儿。那种剧痛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似乎是一道烈火把他的身体整个劈开成为了两半。他虽然已经不能动,但是赤裸的肉身依旧剧烈的颤抖,汗水混合着鲜红温热的血液一起滑落,顺着肌肉线条坚实的小腹染红并浸湿了他的腹股沟和大腿。腥腻的红色液体落在由克什米尔进贡来的精工织造的羊毛织毯上,把身下的那一小块染透成了永远洗不掉的一片红色痕迹。以后任何一个进入这寝殿的人,如果他不是今天此事的亲历者,都会奇异于这里有一小块颜色红的诡异。他们也许会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那些工匠会在这里织上一片红呢?说它是某种花卉似乎又不是,但是却又更象是被织上去的,而不是被染上的颜色。因为无论你如何清洗,这一小块诡异的红都不会褪色,它只是随着时间的加增而变得暗沉,最后接近于泛着暗紫的棕红,就象一块陈旧的胭脂。

烧灼的疼痛带给他一种晕眩的快感,肉体的痛苦和羞辱却带着他的灵魂进入了享乐的崇高圣殿。他在彻底献出了自己的肉身以后竟然得到了狂喜的欢乐。下体居然灼热胀满的立起,这一切他自己凭借理性已经不能控制。他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因着被施以奴隶炮烙之刑的痛苦,居然在君王面前不顾体面的完全无法自控的硬起并射出了精液。

液体呈现乳白色,这说明他是一个强壮健康的男子。一些白色小点子溅落在他的小腹,更多的落在了地上。他的性器官坚挺的立着,让人看到那因为接受过割礼而显得特别显眼刺目的头部。

伯颜因痛楚而变得艰难喘息,胸膛和腹部都跟着每一次呼吸而剧烈的起伏。随着时间的过去,撕裂般的疼痛似乎有所缓和。他已经忘却了时间的存在,那个即高贵又耻辱的合汗马印究竟在他肉体上按压、烫烙了多久,是一颗线香燃完的时候,还是一天?一年?一个世纪?伯颜已经不能体会了。当肉体松弛而舒适的卧于合汗的脚边那毛茸茸的柔软的毯子上时,他才感觉到时间真的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伯颜的身体哆嗦着,全是汗水。他们放倒他时,他倒在未来新主人的脚边,象一个从新出生的胎儿。他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是新的了。过去的衣服已经在合汗的烈火中被焚毁了。他的合汗要他再也不能反悔,所以焚毁了他身上和过去有关的一切。

他们已经烧了他从伊尔汗那儿穿来的衣服。他从此后不再需要它们了。他要在这里,从一无所有开始。

忽必烈默默注视着虚弱而顺从的卧在自己脚边的奴隶,合汗摆手,那些内侍都知趣的退了出去,并在退出时把这寝殿沉重巨大的门关闭。

忽必烈合汗的手细细的抚摸着这具躯体的时候,这肉体的主人是已经二十七岁了。那么成熟而强壮的肉体,结实的脊背,宽阔的胸膛,饱满坚硬的肌肉埋藏在白皙润滑的皮肤下面,又透过那肌肤隐隐的显露出苍蓝色筋脉血管。没有象一般武夫那种粗鄙的壮硕,他的身材适度,修长秀美的象柏树,挺拔笔直如雪松。这样完美的躯体,天生就是预备唯帝王才能征服和驾驭的。

合汗就坐在床榻的边缘,他粗糙有力的手抚摸着自己刚刚完全得到的奴婢的脸。他替他拭掉了滑落在脸颊边的一滴水。那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他自己也无法弄清。合汗甚至没有嫌弃他身体上有汗污,也许合汗就喜欢看他这样的身体。因痛苦被汗湿弄污了的身体。

这天晚上,他就留下,和新主人不断的做爱。合汗并不爱他,只是沉溺在他的体内。他的身体是容器,内部暖湿,让合汗觉得把自己的阴茎放进去很舒适。那甬道里紧紧的,又那么的火热,是合汗在别的男子那里没品尝过的滋味。

伯颜喘息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全身湿漉漉的闪着汗光。他脸通红,但不是因为害羞。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事,又怎么会害羞呢?他脸红只是因为他的合汗折腾的他太累也太亢奋了。

他们交合的时候,合汗进入的即粗暴又猛烈。没有任何的润滑和前奏,没有吻和爱抚,只有赤裸直率的索取。合汗的猛烈撞击每次都深深的没入至根部,合汗在他体内的抽送每次都用尽了全力,缓慢而有力的摩擦着他甬道的内壁。一些液体随着粗暴的摩擦与撞击流出了他的下体。身下的丝绸床褥被弄湿了。但是合汗并不在意这些淫迷的液体把床弄脏。他只在乎能给他新收留的奴婢更多的疼痛感和被人压在身下征服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