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驼轿已经偏到了一边,她说:‘快下去吧!瞧,骆驼背都快磨烂!’
我对她说:‘放松缰绳,任它走吧!别撵我!上树摘果我岂能空手还!’
我曾夜晚上门,同孕妇幽会,也曾让哺乳的母亲把孩子抛在一边。
孩子在身后哭,她转过上半身,那下半身在我身下却不肯动弹。
有一天,在沙丘后她翻了脸,指天发誓要同我一刀两断。
法蒂玛!别这样装腔作势吧!果真分手,我们也要好说好散!
是不是我爱你爱得要命,对你百依百顺,才使你这样得意忘形,傲气冲天!
果真我的品德有何让你不满,把我从你心中彻底消除岂不坦然?
又何必眼中抛落泪珠串串,似利箭,把一颗破碎的心射得稀烂?
足不出户,闺房深处藏鸟蛋,待我慢慢欣赏,慢慢玩。
昴宿星座象珠宝玉带,闪闪烁烁挂在天边。
我躲过重重守卫去把她采,人若见我偷情,会让我一命归天。
我到时,她已脱衣要睡,帐帘后只穿着一件衬衫。
她说:‘老天啊!真拿你没法儿,你这么胡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我携着她的手溜出闺房,她用绣袍扫掉足迹,怕人发现。
穿过部落营区前的空场,我们来到了一块平地,在沙丘间。
我扯着她的秀发,她倒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