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然后他就扭头只望着监狱里有窗的那扇墙壁。透过牢窗,不见月,只有繁星漫天。

第70章 獒刑

大宗正府的牢房后面设有几处养着獒的獒圈,这里也归几个奴海赤管理。“奴海赤”蒙古语里即是驯养猎犬的人的叫法。只是,这大宗正府附设的狗圈里,是专门养獒的。

连日来,獒吠声,声声不断。叫的那叫一个欢实。不管白天黑夜,全都不歇着。其中一条毛色漆黑油亮、鬃毛扎煞的大狮子头吐蕃特獒,吠叫起来尤其有着一股子震耳欲聋的劲头儿。这些獒犬每日里都用牛羊肉加奶喂食,圈里头腥膻气熏人。

三四月份是初春,正是獒一年里唯一的发情求偶交配的日期。圈里的那条黑色狮鬃獒阿尔斯兰,是个公的,正至一岁半,是发情最猛的年岁。没事总追着那几头母獒的屁股后头闻来闻去的。那几头母的全在八个月到一岁之间大小,身量和这黑公獒相差太多,所以每次黑色公獒想要上身,几头母獒便相互帮衬着一起撕咬那身形庞大的黑色公獒,不许它爬跨。但那些母的该发情是一样要发情的。几头小的母獒此时节外阴纷纷的肿胀了起来,有的甚至外翻。这便是母的发情的征兆。母獒阴户里不断分泌出夹杂着血丝的浓稠粘液,尿液里也带着奶白色黏糊糊的东西。这几头母的也喜好到处滋尿,管理獒圈的奴海赤一靠近它们,它们就齐齐的把毛蓬蓬的大尾巴翘的老高的。那几个奴海赤一看,雌性的阴户肥大、发肿、粘湿并且如抽搐般的频繁开合,就知道这几头雌性的到发情期了。但因为害怕那雄性的体形过大,都不敢叫那雄獒近身。

几名奴海赤一合计,还是得把几头雌的弄走到别的圈里,找身量差不太多的雄獒交配才是。只是这个儿太过大的黑鬃雄獒,只怕得好好找找才能有个与它身材相衬的雌性。但不管怎么说,先把那些小的母的弄走再说。

鉴于先前过堂时那个主儿真是硬气,虽受刑不过晕过去三四次,但愣是没有招供。所以从今儿起,得用上那特别的手段了。

伯颜被人扯着带至獒圈外围,便有人上来趴了他身上的罪衣罪裤。春寒料峭,冷空气立刻裹住了人的光溜溜的肉身。伯颜嘴唇有些哆嗦,他不知自己将要面对些什么。微微张了张口,即无言的闭上了。牵扯他来的狱吏令他一丝不挂的跪倒在地,先朝着大内的方向叩头谢了合汗的恩典后,才指给他看一个早放置在那里的家伙事儿。

接着一声命令,牵出那头阿尔斯兰来!

伯颜不禁转眼朝着那厢一望,顿时把他惊得傻掉了。

只见,那处一条横着的“丁”字形硬木板凳,前面一横上带着有铁锁扣的木枷。把囚犯的头颈双腕扣进前头的横枷锁死,人身子就象条狗一样的跪趴在那竖条的凳板上了。下面再以脚枷把囚犯的两足锁死了。被枷起来的受刑人半分都动弹不得。

两个狱卒笑着对伯颜招手,说道,合汗特意吩咐小的们来专门伺候爷的,爷您担待些。咱都是为官府所差,为合汗办事的。以后要恨,您恨合汗去,莫恨小的几个。我们也是没办法,谁让都是官身不自由呢。嘿嘿,您请了。

完了不由分说就把伯颜扯起来,推推搡搡的来在那“丁”字板凳前。压住了伯颜头颈和双手的手腕子。“咔吧、咔吧”给上好了锁头。

伯颜现在是叫天天无应,叫地地不灵。只得自叹命里活该撞见这几个该死的胎,还有他那早就往上都去避暑玩乐消夏的合汗。

差役又招下手,只见一个长相颇伶俐的中年画师,低眉俯首的就合过来。说,小的御衣局使,也是圣上吩咐了专门伺候爷的。圣上令小的每天给爷画一幅图。求爷也莫要记恨小的,小的也是应付官差而已。

伯颜身在枷中,犹豫了半天,终于哆嗦着口唇问那御衣局使道,先生贵姓?我看先生也是个斯文人,想来是个好秀才,要先生干这个实在是委屈先生了。

那斯文画师不接伯颜的话茬,只在一边一小案几上头摊开了笔墨纸砚,等着。

一个负责行刑的差官向那文人说,秀才,你可细细的看,精致的画。另外管牢了嘴,莫到外面胡言乱语!伺候好了,以后升官。若伺候的不好,自有人连你也一起拿了!

那画画的秀才不语,其他几个奴海赤全看热闹。

伯颜最后只得苦涩的笑了下,说,我本奴婢,如何敢劳动诸位爷说伺候我。爷们尽管办差事便是。言罢在刑凳上服服帖帖的趴好,垂目低首,再不言语。

一个差役叫人在犯人的臀部大腿上抹了母獒在发情时滋射出来的粘液,然后放开那头体型庞大的黑毛狮鬃雄獒,让那畜生闻着味儿上了被枷男子的后背。巨大的公獒伸着粉红色的肉舌头,“呼哧、呼哧”的喘着,从湿漉漉的鼻孔里喷出因早春尚还天寒而凝结成的白气。男人感到动物粘腻潮湿的呼吸侵袭着自己赤裸的后背,心生剧烈的恐惧但却无法挣脱,甚至不能回首看一看究竟是哪条獒爬上了自己的脊背。那只正在发情期的黑鬃毛公獒果然被男人臀上母獒情液的味道给刺激到了。滴答着口水在负责行刑的衙府差役的引导下一下子就窜上了受刑者的身体。巨大的毛绒绒的兽爪踩在那可怜的人的裸体上。迫不及待的将已经呈半勃起状的分身刺入男人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