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剧烈的撕痛令男人克制不住的挣扎。他知道那是那巨犬的阴茎插入了他人类的身体。他恐惧、羞耻、愤怒、绝望。这一切叫在旁边被命令画下眼前一切的宫廷画师尽收眼底。画师执笔的手都因这残酷的地狱景象而不禁得颤抖。但是他还是必须握紧抓牢手中的那根沾了墨汁的笔,因为至高无上的合汗命令他必须忠实的把眼前的一切展现在他的画纸上,不得有半点的隐瞒。而受到獒刑羞辱的囚徒身体被牢牢的钉死在木枷里,动弹不得。他的死命挣扎,只能是绷紧自己大腿和腰部的肌肉,来回扭动臀部而已。而这酷似母犬发情求偶的交配之像,引得公獒狂喜不已。那巨獒嘶吼着,分身已经刺入男子身体半截。男人则因徒劳的挣扎而遍体是汗,汗液中的气味刺激得獒犬发出“狺、狺”的着急声,那獒自己用两前肢拥抱身下的肉体,后肢尽量往前压紧,以缩短阴茎与那人后庭门户之间的距离。

受刑的人感到身内被一根粗大灼烫的坚硬之物给硬生生的顶了进来,身内犹如火炭燃烧一般胀痛灼热之极。不禁口中唤痛,呻吟不止,臀部挣扎扭动的更厉害了。人类因紧张羞耻和疼痛而夹紧的双腿,反而挑弄得那发情公獒快感加倍。只见那獒犬已经完全的爬跨在男子的身上,尾巴向上翻卷着,后腿人立,亢奋之极。在公獒狂乱亢奋的喘息中,那因在性欲冲动下因为充血而使其再次膨胀了的粗大阴茎在它长满粗糙的黑色皮毛的健壮后腿一个使劲下,整根阴茎就一下子全进了那受刑人的身子里面。人的身体怎禁得住如此折辱,万般无奈之下那人险些把满口牙全咬碎了。嘴唇早已被咬的开裂出血,喉咙也早因呻吟嘶叫而暗哑。唯有神志却异常清醒的提示着那人自己的身体内那酷烈的羞辱。那人感到干涩的眼中忽然潮湿,分泌出了点点粘热的液体。那是一个人因全然的被弃而生不如死的时候才会流下的,对人世间一切皆已绝望的苦涩的泪。

这绝情而殊胜的惨烈,终于使那人走入了他自己的“巴卡谷”,那是他所读过的神圣约定中一个信徒必将涉过的“泣涕之谷”。

经上说“靠你有力量、心中想往锡安大道的,这人便为有福。他们经过泣涕之谷,叫这谷变为泉源之地,并有秋雨之福盖满了全谷。他们行走,力上加力,各人到锡安朝见神。”

这首可拉后裔的诗歌,以前他并未理解其真正的意思。但现在懂得了。一个属世的人,若不经过对世界和自己肉身的双重绝望与弃绝,断不能入神的国。他的合汗以最痛楚最污秽的加诸于他的身体,在世人是惩罚,但在神那里,却成为打开救赎之门的钥匙。因为从此,他再也不会爱世界超过爱基督了。

獒犬的唾液滴落在他赤裸的脊背,而他褪尽了衣衫不着寸缕的健美肉身上已经布满了暗紫的兽类抓痕。那头黑色獒用通红的舌头满足的舔着他已经大汗淋漓的赤裸肉身,在那结实优美的肌肉上亲昵的嗅着、舔着、蹭着。伯颜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那粗糙暖湿的舌头细细的舔过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他的身子在巨獒毛绒绒的巨大身躯的拥抱里被那粗糙厚实的动物毛发蹭的暖暖的、痒痒的。这感觉让伯颜的身体感到一种莫名的难以启齿的舒适与欢愉,这种来自身体的本能几乎要摧毁了他。肉体的愉悦中甚至透着一种极乐的快慰,这更让伯颜的灵魂战栗。他的心向往处,肉身却偏偏相反而行。灵魂所拒绝的,肉身却偏偏渴望。伯颜感觉自己从未有如此灵与肉的剧烈挣扎,他几乎彻底的被撕碎成毫不相干的两个部分。一个是他从此所绝望和彻底弃绝的世界,一个是永远的沉溺在快乐欢悦的羞耻感与痛苦中的属于世界的肉身。

那动物的肉棒在他柔软暖湿的体内摩擦、搅动,每次深深没入至根,再抽出。然后再进入,再抽出... ...。如此循环往复,一次次似乎永远持续没有尽头似的。他体内柔软至深之处已经因过多的摩擦而产生不耐的疼痛,感觉有体液合着热的血从那紧致的小穴里渗出,顺着冰凉的大腿内侧滑落,再接着滴落于地上。伯颜渐渐的不再叫嚷,而是发出痛苦中隐隐透出一丝快乐的吟哦与喘息,他闭了眼,潮湿浓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发辫早已经散开,柔软细幼的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黏在脸颊上。那巨大粗长的长矛将身体慢慢占据,它穿透了他,使一人与一獒两副躯体因那矛被紧紧连接扣锁在一起。交媾是如此的漫长,以至于伯颜已经顺从而情不自禁的以自己身体去配合那强暴者。它送进来,他便把臀微微抬起并夹紧自己双股,好让那侵入者方便的抵达他体内最深处。它后撤,他便让臀股和大腿自然的松弛下来,待稍事休憩,便期待着对方再次攻略。那身后的穴口象热吻中的情人的口唇一样,热烈的欢迎一切进入者,并紧紧的甜蜜的咬啄着它。伯颜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成为了一个器皿,一个贡任何人亦或物泄欲的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