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我瞥见自己轻薄的内衣凌乱的被踢在这宽大睡床的一个角落。它们好象洁白、透明、可怜又无辜的尸体,吸引着满怀肉欲的强势男人去蹂躏和糟蹋。那些衣服的质料是如此轻薄,以至于似乎手指那么微微的一触,就能令它们裂为碎片。

我想象着我被他蛮横的推倒在这床上的那一刻。他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令它们破碎。上面镶嵌有宝石浅浮雕的金质衣扣,崩裂中发出脆响。如闪光的星星般,溅落在地上。厚重的织金锦外袍被他从我身上扒下来丢弃在一旁。然后他用力撕扯着我的内衣,将白色、轻软的丝织物在他爆烈的愤怒中摧毁。他向着我尽情展露他的愤怒。因为我的孩子毕竟不是他外甥女子宫里生出的。他明白我为什么不常光顾他外甥女的寝室,首先就是因为他本人霸占了我,我将太多的时间都给了欲望鼎盛炽烈的他,而不是他可怜的外甥女。

他干过他的外甥,这个尽人皆知。他对他外甥女婿所做的也同样如此,这事瞒不过任何人。他的御榻上从不缺少俊美、可爱、漂亮、强壮的男性。他一一的降服他们在自己的胯下。我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被称为是特别之处的话,也就是我除了能在他的床上征战外,还能在真正的沙场上征战。除了这一点,我和其他在床上对他迎合献媚的男性没任何的区别。

他喜欢看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喜欢让我的身体出血。但我自打脱离了孩子时代却偏偏很少再出血了。所以他每次都要干我很长时间,狠狠的进行摩擦,毫不留情。我在他肥大身体的重压下粗重的呼吸。我喘息、呻吟、叫喊。嗓子撕裂。浑身汗水粘腻。我按照小时候在伊尔汗宫廷里掌握的床笫技巧,努力摇摆自己的屁股,同时夹紧大腿。据说这样可以增加双方的性交快感。这种技术据说源自于古罗马人开在庞贝城的妓院里,是从事色情业的罗马妓女与娈童们的发明。后来被伟大的罗马诗人普布利乌斯.奥维德.纳索写进了他的性爱长诗《爱的艺术》里。那是一篇传授性爱技巧以及引诱私通之术的作品,因与奥古斯都推行的道德改革有剧烈的冲突,诗人在主后八年被放逐至多瑙河口的一个小城托弥,十年后,这位罗马最具影响力的伟大诗人在自己的流放地忧郁而死。他的著作全被禁止,公共图书馆中的藏本也一律销毁。

我的合汗不懂得普布利乌斯.奥维德究竟是谁,但他对享用男人的身体极其内行。男人的肉身是坚韧、结实而富于力量与弹性的,比女人软塌塌的好似烂棉花一样的身体更能令强势的君主产生征服欲与征服之后的巨大快感。把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倒的男人是双倍的男人。我的合汗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的身体被他任意的折来折去,象是在检验我腰身的柔韧度。我身体上汗液的腥气混合着涂抹的香水味道,这刺激起他的性欲。

他曾说过一个勇士身体上最美的装饰是伤痕是鞭笞的鞭痕。他也希望我的身上能常有他的鞭痕。那些紫色痕迹常被隐藏在他赐给我的衣服下,成为一个个甜美的小秘密。鞭梢轻轻的抚过胸膛和小腹,带来的是火热激情。粗糙坚硬由马皮编制的鞭子把儿蹭着我的腹股沟和私处,让我又有些许的凉意。我的合汗对着我展露暧昧的笑。他温热而有力的手捉住我下面已经变硬而灼热胀满的部位,用他粗而硬的指腹摩擦它,还有那下面盛满了男人精液的饱满的小球儿。然后他在那深红色的头部以手指弹了弹。我则极力忍耐着,想要讨他的欢心。他那玩应儿现在还在我身体内磨铜镜一般的努力研磨着,他没有射,我怎么能比他先射。如果我把持不了自己的身体先释放了,一来我自己没面子,二来岂不是会惹得他不快?

我们就这样彼此在床上较量着谁能挨过的时间更长。作为男人我们之间彼此都不服气对方。象是在掷骰子一样,又似乎是在斗牌。倒要看看最先败下阵来的是谁。

我的主人最终不耐烦了,他利用自己是我主人的特权,将绸缎制成的软枕用力压在我的脸上。我被一阵窒息包裹着,无处可避,逃无可逃。最终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在他之先将自己释放了出来。我脸上被他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几乎无法呼吸。但是我能感觉出自己体内的那根合汗的阳具火热,而且更硬了,它继续在我的深处横冲直撞,然后突然间象是一股火焰喷出,我卑贱的肉身彻底溶解在火的海洋里。窒息、闷热、燥硬、灼痛四个仆人一起将我举起,抛向空中,我的身体不再有重量,而是轻贱如鸟羽,它被肉欲得到满足的狂风卷走,送入了极乐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