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嘉懒得理他,由他牵着入了府。

直到入了马车,他才舍得松开。

谢柔嘉拿帕子擦干净微微有些濡湿的掌心。

他盯着她的手瞧了一会儿,问道:“微臣的手有那么脏?”

“倒不是驸马的手脏,”她神情懒怠,“只是不大习惯。”

他喉结微微滚动,并未再说话。

马车一路朝着梨园驶去。

约两刻钟的功夫,马车突然停下。谢柔嘉迟疑,“那么快就到了?”

她记得还有段路。

“并未,”他道:“不过是去买些东西。”

果然,片刻的功夫,锦书将一包东西递进马车里。

是赵老伯家的栗子。

从前去听戏,他也喜欢买一包,听戏时剥给她吃。

谢柔嘉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马车再次驶动。

这回行驶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停下。

他率先下马车。

谢柔嘉正要下去,一只洁白似玉的大手伸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