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廖映山这人,太会调弄人了。
他比虞望枝自己还要熟悉虞望枝,知道怎么摸小猫儿尾巴,知道怎么顺小猫儿皮毛,知道怎么剪小猫的爪爪,更知道怎么才能把小猫撸的呼噜呼噜叫。
虞望枝那点不为人知的小习惯,羞于启齿的喜好,全都被廖映山所熟知。
他还坏,知道就算了,偏还要作弄人,勾着虞望枝,每每虞望枝难耐时,便掐着虞望枝的脸问:“可喜欢我?”
他问这些的时候,不允虞望枝偏开脸,也不准她闭上眼,非要她看着他讲。
虞望枝哪里讲的出口?
但她不讲,廖映山有的是手段慢慢磨着她,从晚间一直磨到凌晨。
他耐性十足,对虞望枝的任何反应都充满热忱与兴趣,要不是公务在身,他真不想从这儿离开。
讨厌死了!就只会这般欺负她,没完没了,一回又一回!
虞望枝被逼着哽咽着说“喜欢”的时候,心底里恶狠狠地想,她喜欢个屁!她若是有机会,还是要跑的!
待到凌晨间,虞望枝困顿之间,歪在枕榻上,等着廖映山去烧水来给她用。
别看廖映山是个土匪,但他爱洁,做了那档子事儿之后不沐浴是不肯睡觉的,沐浴过后,第二日保准要穿新衣,也不会用旧衣裳。
虞望枝性子本就懒怠,被他折腾了一通,更懒得动,只横卧着,理直气壮的等着他伺候。
平日里廖映山早便出去烧水了,但今日他在衣柜前却停留了好半晌,虞望枝抬眼看过去,便借着月光,瞧见廖映山收拾了几套衣物。
虞望枝困顿之间,想起了之前在院子里的时候,有人从院外落进来,跟廖映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