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初次,算起来是半月之前了。
他听闻,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应是一月才有动静的,他这不过半月,怎的便有了呢?
廖映山的手本是摸虞望枝面颊的,摸着摸着便向下,摸到了小腹上,轻轻地抚。
女子小腹柔软,捏起来手感很好,像是面团一样,顺滑柔嫩。
这里面,当真有了他的孩儿吗?
虞望枝睡得呼呼的,许是觉得痒,哼哼着翻了个身。
廖映山瞧着喜欢极了,能吃能睡,多好,这么个宝贝,他愿意一直这么供养着她,但他心底里又总觉得担心。
说不出是怎么个担心法儿,就是担心,好似心口一直被人提着,虞望枝翻个身,他心里要紧一下,虞望枝打个喷嚏,他要担忧一下,虞望枝抬腿要踹他,那就不得了了。
他被踹一下又不会死,但他唯恐虞望枝伤到。
都说了有孕的女子要好生养着的,可是偏生,他昨日还拉着虞望枝闹了一晚。
廖映山一贯冷的眉眼在这一刻越发寒沉,他去问外面的人有没有带大夫回来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敢看他的脸。
现下这山寨间,只有虞望枝一个人能让廖映山缓些脸色。
虞望枝初听廖映山说起她可能有孕的事时,似是都不大相信,只伸手捏着自己的皮肉,掐起来一点来问:“我有身子了么?我自己怎的不知。”
她也是个刚有那等事的姑娘,且女子初初有孕,许多女子自己都不知道,要过一两个月才能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