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枝看着廖映山那平淡的似乎都没瞧见她的脸, 只觉得心下一阵懊悔。
她怎么就把名叫错了!
眼瞧着廖映山要她下马车——虞望枝才不肯下呢,这要是下了,谁来帮她找回来陈听柳?
她找不回来陈听柳,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虞望枝当下一狠心, 脸也不要了, 软着腰肢, 嘤嘤哭着往廖映山的怀里钻。
他是跪坐在案后的, 虞望枝一贴过去, 便能感觉到他鼓鼓的, 硬邦邦的肌理。
一层薄薄的官服下, 是他滚热的温度。
虞望枝贴上来的那一刻,觉得她的骨头都发出了酥软的声音,连呼吸都跟着快了几分——她突然间意识到,她对他的身子真有几分留恋。
他比之一般男子也强上许多, 便比如廖寻海,胆子小又没什么主意, 廖映山一个能吃廖寻海十个。
比林鹤吟也好, 虽然想往上爬, 但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 而不是去靠联姻。
也比谢三好, 没有那些三心二意, 薄情寡义的心思。
虞望枝越想越觉得他好, 一时间舍不得撒手, 靠在他怀抱中, 哽咽着说:“好哥哥, 你还怪我是不是?当初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自离了你,一天都没有过顺心。”
她一边说,一边拿着廖映山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她知道廖映山最喜欢她的腰,细细的不足一握,他每回掐到时候都爱不释手,晚上都要用胳膊搂着她,死死都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