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搂着她,她就凑过去,自己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放火。
廖映山的呼吸骤然重了几分。
虞望枝贴在他脖颈间,无师自通的像是只猫儿一样蹭着他,她像是甜李子,那么柔软,那么饱满,掐一下都能嫩出水儿来,叫人无法拒绝。
廖映山心口却越发烧起了几分恼意。
他的手缓缓落在虞望枝的裙摆间,在她欣喜的目光中,狠狠地掐了她腿心一把。
虞望枝许久没被他欺负过了,当即便红了眼,闷哼一声倒在他怀里,连一点动静都发不出来。
廖映山还未曾泻火。
他恨她,她市侩极了,见他不好,就远远抛开不要,见他好,便要眼巴巴的凑上来和他摇尾巴。
她满脸都写满了谎言,拙劣的,蠢笨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分明,可她一贴过去,廖映山就是推不开。
“我真喜欢你呀。”虞望枝被他欺负,哭的真真切切的。
但她越是这样,廖映山越生气,气这个女人没有心,怎么养都养不熟,气他生了一副贱骨头,她一过来,他就硬不起来。
“喜欢我?”他心里头有酸水翻滚,任她怎么说,他手上要欺负她,面上也要冷笑着嘲讽道:“喜欢我,你今日参的什么宴?廖寻海若是肯娶你,你还喜不喜欢我?”
虞望枝没想到他连这点事儿都知道,只得扭着腰扑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和他撒娇道:“他比不上你啦,他一点都不如你,你比他好,他肯娶我,我也一定喜欢你,我来找你,没去找他,不就是因为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