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并不算逾距,但她的逾距标准和那土匪的逾距标准显然是不同的。
在她不甚在意的说完之后,那土匪的目光在她的头发与她的手腕上扫过,语气平淡道:“两处。”
虞望枝点头。
然后,她瞧见那土匪缓慢地抬起手,从身后抽出来一条黑漆漆的、泛着银光的、足有三尺长的精铁韧鞭。
那样的铁鞭子,鼓足劲力一抽,能将树皮都抽的炸开、树屑迸溅,这样一鞭子要是抽在人身上,能将人抽的皮开肉绽,骨肉分离。
虞望枝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了!这回不仅是心提起来,连带着她的三魂七魄也给提起来了,瞧见那鞭子的第一眼,她原地又开始乱抓老鼠,慌得“啊啊”喊了两声后,才磕磕巴巴的喊起来:“你!你,你想把我打死吗?我被他摸,也就是,是摸了两下!摸了两下你就要给我打死了?我还不如浸猪笼去呢!”
“再、再者说啦!这天底下,我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可就只有一个!”虞望枝抱着被子,缩在床榻间最角落,抱着被子抻着脖子喵喵叫:“把我打死了,你还上哪儿去找个这么好的。”
她脸上那股子狡黠机灵的劲儿就直冲到廖映山的眼前,叫他指骨都跟着微微发痒。
他哪儿舍得打死她,他只想捏一捏她的软肉,将她捏的哭哭唧唧的求饶。
粗糙的手掌将鞭子握的温热,他缓步走过来,冷锐的目光落到虞望枝的脸上,将虞望枝盯的直咽口水。
“过来。”他声线低沉,语气淡淡,道:“再不过来,要加罚、抽三鞭了。”
她大概是意识到实在是躲不过去了,纠结片刻后,便从被窝里爬出来,爬到床边趴下,把身上肉最厚的地方舍出来,顺带因为害怕,把脑袋插进了被窝里,在被窝里面与廖映山求饶:“轻点打。”
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闷闷低低的,小姑娘趴在床榻上,顾头不顾尾。
她的中裤在上榻之前便被廖映山给扒了,艳丽的裙摆下是两条细白的腿,她这人瞧着瘦,但腿上却是肉乎乎的,人趴下来时,腿间软肉挤出略显色气的弧度,将衣料都撑的满满的。
廖映山瞧见她的模样,手骨越发痒了几分,抬手,力道微重的抽了虞望枝一鞭。
不算痛的,连一点油皮都没破,这鞭子他有数,顶多红了几分而已,但是鞭子一落下来,虞望枝只觉得面也烧起来了,她半是丢人,半是委屈,被人拿鞭子抽的羞耻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臭土匪,狗东西,就会变着花样欺负她!
她一时恼愤,开始撒泼打滚,往床的另一头一翻,嘤嘤呜呜的哭,一边哭一边嚎:“你打死我,你打死我算了!我这破身子也不要了,打得我下不了床,以后当个瘫子!”
她一翻一滚间,两条美腿在床榻上乱踢乱踹,她腿根有肉,一踢打起来,软肉都微微晃起来。
冬日的厢房里烧着地龙,地龙干热,雪白的脂肤玉一样看文加暗号裙易五儿二漆雾贰扒宜在露着,泛着泠泠的光泽,粉嫩的脚趾踢来踢去尤觉得不够,脑袋乱乱的从被褥间抬起来,双眼红红的盯着他瞧了一眼后,鼓足了勇气,抬脚踩了他大腿一脚。
不疼,只是小猫儿的报复而已。
但她越是这样胡闹,廖映山手就越痒。
廖映山垂眸扫了她一眼,抬手,直接抓着她的足腕,在她的惊叫中将人从床榻的另一头扯过来,在虞望枝抬膝要爬走的时候,抬手,“啪”的打了第二下。
这一回,他没用鞭子。
一掌落下,似是水滴落到湖水里,在美人雪白的胴身上荡漾出一圈细小的涟漪,没有鞭子那么痛,但是男人的手比鞭子还要灼烧,打下来的时候可比鞭子还要羞人!
虞望枝被鞭子抽的时候只觉得疼,隐隐还觉得气愤,但被这土匪抽的时候,她的脑子“嗡”了一下,四肢都短暂僵住了,只觉得烧。
从被抽的地方开始慢慢的烧,将整个人都烧着了,烧的她说不出话,她缩回到被褥间,躲在被褥下,只露出一张艳若芙蕖的脸,眼眸乱瞟的瞧着他,与方才那一副撒泼打滚四处挠人的模样浑然不同。
廖映山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
许是四周太静,所以他的呼吸声那般明显。
虞望枝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危险,她缩在被子后面,声线绵软的说:“你,你打也打完了,该、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