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被打过,她声音里还带着几丝羞愤的颤音,水灵灵的委屈,这回连头发丝都要藏回到被子里去了。
廖映山闭了闭眼,没有再招惹她,抬步便往窗口走。
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骨头里流着冷静的血,偶尔失控后又会很快调整过来,他并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强迫虞望枝去做什么事情,因为这样会毁掉他这段时间的所有布局。
比起来片刻的、抢夺来的欢愉,他更喜欢长久的、心甘情愿的独占。
他一点一点把虞望枝拉入他的陷阱里,诱惑虞望枝把自己全都献给他,他只需要再等一天,就可以叼着虞望枝的脖颈,将她带回他的窝里,由着他细嚼慢咽、吃遍她身上的每一寸。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廖映山便觉得心口滚热。
他的手指灵活的打开窗户,冷风拂面时,廖映山清醒了几分,与床榻上的虞望枝说道:“明日晚间等我。”
虞望枝抻出脑袋去,探着与他道:“明日晚间,你烧之前,先叫我一声,好叫我有些准备。”
她的脸被蒸烧出粉润的颜色,咬着下唇望着他,似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
廖映山瞧见她的脸面,便想起方才他打的第二下,那样娇嫩的姑娘,弹弹软软,羞的藏在被子里的模样,想的他胸口发胀。
他想要。
这种感觉新奇极了,他时年二十三,还从未对某种特定的事务升腾出这般强盛的邪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