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意识到还是不能将阿雁同同龄孩童般看待。
良久,赵岁欢只能给她落下了这么句话来,轻轻揉了揉阿雁的头,轻咳着走进了屋内去烤烤火炉。
是这样吗?
阿雁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周宁捂住了嘴,发出了几声“唔唔”。
“祖宗,少说几句吧。”这还是头一回见周宁手足无措到妥协。
但阿雁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二人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但她还是眨了眨眼睛,将想要说的话都给咽了回去,只是最后朝外面又探了一眼。
她可不觉得同那人以后不会再见了,因为一直到现在,他都还维持着方才和阿姊离开时的动作没有半分动弹。
一直立于原地,任由大雪将他掩埋。
入夜之后,赵岁欢凝望着跳跃着更多资源在企我鸟群夭屋儿耳七五耳爸一火光的煤油灯片刻,最终还是吹灭,只剩炭盆微弱的火星。
短暂的失神,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知晓在想些什么。
只是觉着有些话还是有道理的。
比方说离开了一个地方,又没了些熟悉的人,就似是场崭新的开端。
这几个月的时间中,她极少会想起过往的那些事情。
但楚祈的出现却顷刻之间便将这个情况给倾覆了。
阿雁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卧房,不再同她睡在一处。
但只听见吱呀一声轻微的门响,小姑娘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内,眨了眨明亮的眼,小心翼翼蹲在赵岁欢的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