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么样了呢?
她已经失去得够多了,甚至可能也活不过今年冬日。
不过只是想对这个得到了一切,却又一直对自己纠缠不放,胡言乱语的男人小施惩戒而已。
他对待这个问题,终于没有再像前两个那样立马回应了。
楚祈敛回了眸光,低垂下来握着她发凉的柔荑依恋地蹭过自己的脸颊,又极为轻地吻过手背,似羽毛拂过,几乎没有感觉。
“好,”他说,“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能不能给我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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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岁欢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里。
她几乎是踉跄地推开了门,好似也没记着给他将门阖上,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胡说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
“小姐——”
“阿姊,我——”
进屋时她好似听到有人在叫她,但她浑浑噩噩地好似就朝着二人看了一眼,然后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直接走进卧房阖上了吱呀乱叫的门,将寒风抵御在外面。
她背靠在门上,心好似跳得与平日确实不太相同,却没什么规律,杂乱无章,就如同她此刻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