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说尚家庭院深深,家族里也是养着好几个式神的。

况且,尚京又对乐风颇有兴致,万一尚京强盗行径,把乐风抢了去,那就更糟糕了。

毕竟,砚九对尚京的人品并不是十分的信任。

是以,砚九往床上一躺,也不挣扎,他破罐子破摔问道:

“尚总,你说你要我当你的玩具,怎么个玩法,事先说明,我可不玩命。”

尚京拿着笔继续画画,画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只是画面与现实景象有些许的不同。

只见画面上,砚九的眼尾处,除了血渍,垂落的还有眼泪。

话中砚九眼底空荡荡的,是巨大的破碎感。

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一抹幽魂,不被世界所看到,所知晓……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尚京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画,随即,他掀起眼皮看向砚九:

“玩法吗……三年为期,看看你怎样才能碎掉。

三年过后,无论结果如何,我给你1个亿当作酬劳,怎么样?”

砚九感受着脖颈处的细藤,无奈的笑了笑:

“我还有的选吗?不过你要想我碎掉,把我切碎了不就好了。”

尚京轻轻的笑了笑:“你真是血腥又幽默,我怎么舍得呢?”

关于“玩具”好像是一个小小插曲,砚九觉得尚京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他深夜回家时,大白和二白正在巷子里等着砚九。

砚九将尚京的神经举动叙述一番,大白有些担心:

“砚九,这姓尚的有些邪门,不如我们别管封阳老头的承诺了,明天我们就回到山里,出家避世。”

二白虽然也不情愿,但他也嘟嘟囔囔道:

“九九,虽然山里没有罐头。

但是我可以去山里抓鸡,你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