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可你一定要在山里装一台电视!我追的剧还没播完。”

砚九则是哈欠连天道:

“不走,你们太过看重姓尚的了。

没必要为了他影响我们的生活。

大白、二白,我也修心很多年了,许多年没哭过,许多年没有特别深刻的欲望。

我倒是想知道所谓破碎是什么滋味。”

人因为有所期待,有所喜欢,有所憎恶,所以才被称之为人。

可是砚九却觉得自己情绪鲜少大起大落。

他也曾想酣畅淋漓的活一把,可又总是归于颓废懒散,需要有人推他一把。

次日,砚九去尚京那里上班,除了砚九额角的一块OK绷证明昨晚并非梦境,其他好像无事发生。

但平静没有持续很久。

尚京忽然对砚九道:

“后天白家长子白行简过生日,砚九你和我一起去庆祝。”

一旁偷懒的砚九一愣,他是有些不情愿的:

“可是白家没有邀请我,我去恐怕不好。”

尚京玩味的看着砚九:

“说到底,你不是白家的小儿子吗?也需要被邀请吗?”

砚九大大方方道:“纠正一下,是私生子,而且是没有联系的私生子,我没有请柬,恐怕会被拦在门外。”

尚京毫不在意:“没关系,你的身份是我助理。

我带你进去,没有人敢拦你。”

随即,尚京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砚九,你就不想看一看,那个本应该属于你的,你却无缘碰触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