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我吗?以色侍尚总?你折辱我也就算了,可别胡说。
尚总还是喜欢姑娘的,以后要娶妻生子。”
当事人尚京别开头望天,他否定砚九道:
“你也别胡说,我从来不喜欢姑娘,我喜欢男的。”
闻言,砚九一阵尴尬,心底也升起无处安放的不自在。
尚京取向为男,恰好自己也是个男的……还是个适龄男性……
砚九赶紧叫停自己越来越危险的想法。
网上说,喜欢男的,也不见得见到一个男的就喜欢。
砚九转而又看向白家二婶,企图在她这里转移一下自己脱缰的大脑。
砚九捡起白家二婶掉在地上的符箓,感到好笑:
“白二夫人,你抑或是白行鹿,都不至于让我去以色侍人,别把自己看得太高。
我承认,白行鹿在同辈里尚且算得上优秀,也仅仅只是优秀而已。
真正厉害的人被称为天才、鬼才……从这个方面而言,优秀就变成了贬义,它代表很难登峰造极。”
说话间,白家二婶的符箓在砚九掌心化为粉尘,无声无息的消散在空中。
砚九凑近白家二婶耳侧,轻声细语道:
“别妄图想用白家来压我,白家引以为傲的符箓也就不过如此。
除了白修诚,白家还真没有什么值得畏惧的人。
但你觉得以白修诚的性子,他会为你们出头吗。”
说着,砚九嗤笑出声,这么想想,白修诚倒是挺适合修无情道的,那是真的无情无义。
此时,白二夫人看着砚九空空荡荡的掌心,眼里浮现震惊、惊恐、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