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婴如实说道:“我不清楚。”
宋殊眠问道:“那我往后还能和她亲近吗?”
谢琼婴知道宋殊眠在这国公府里没什么人能说得上话,独独也就和明氏交心,他看着她道:“我自然是不会阻你,不过你应当看她还愿不愿意跟你亲近。爱屋及乌,她那样喜欢谢琼霖,如今我们这样算是撕破了脸皮,难说她还愿与你亲近。”
谢琼婴知道宋殊眠的家世不好,没人看得起她,又因为自己这样的郎君,也连带着她一块不被人爱重。
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谢琼婴甚至梦到了以前的事情,梦里头那个穿着白衣的少年笑得开怀,天不怕地不怕地以为一生坦荡。
谢琼婴恨自己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做不了,他在问那个年少的自己应该怎么办啊?
白衣少年好心地来提点了他一句。
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不应画地做狱将她囚于身边,而应送她入地上天宫。
谢琼婴那天从梦中惊醒。
从前谢琼婴只想贬她损她,想要留她在身边,便去磨损她的心气,让她以为离了自己不可。后来还是被她闹得不行了,才想着去给她一些尊严。
他想要叫她跪下,想要叫她死心,想要将她锁于狱牢,囚于身侧。
如此行径,怎又配得上为人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