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宁的诘问,宋殊眠额间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只怕当初的事情再来一遭。
宋殊眠直直往地上跪去,头都已经贴到了地面。这件事情她狡辩不得,长宁既然能知道,那便是有了十足的证据,越发狡辩,只怕惹得长宁怒气更甚。
宋殊眠此番动作,便是认下了此事。
长宁眉头愈发皱得深重,她知晓宋殊眠素来是没有骨气的,生得尽态极妍,又这样聪明识时务,莫说谢琼婴了,这副样子,就连她也要哄骗过去了。
明日谢琼婴就要去参加县试,长宁不去跟她寻不痛快,既她不愿意生,那就纳妾让别人来生。但若是真让妾室有了孩子,而正妻无子,又是说不过去。
这件事情当真不好处理,长宁沉声问道:“我就只问你生不生?”
宋殊眠道:“儿媳不敢不生,母亲全当我从前不懂事,从今往后断不敢再服避子汤。”
长宁早就猜到宋殊眠要这样说,她哪一回不是这样?但事实证明,宋殊眠并不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若不叫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是真不再把她放在眼里了。
长宁笑了一声,说道:“如此,那很好。明日婴哥儿去县试的时候,你随我入宫一趟,既然要生,便带你去找宫里的嬷嬷调理调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