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萱哭道:“那不是他的错。”
林染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就是他的错,晴萱,你背叛了皇太后,更是背叛了佩云。”说着,手上就开始了动作。
晴萱痛极,发出惨叫。
狱牢这处女子的哭喊声直到东方既亮之时才堪堪停止,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这片神州大地上没人会知道昨夜发生的惨事。
待谢琼婴带着宋殊眠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近乎卯时,他将身上的氅衣脱下盖到了已经睡着了的宋殊眠身上。
先前皇宫里头传话来说二人今晚歇在了宫里,没想到人竟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谢沉这个时间刚好要入宫赶去早朝,就撞见了两人从马车上头下来。
被谢琼婴抱在怀中的宋殊眠脸上一个赫然的掌印,今日穿着雪白的马面裙,膝盖那处隐隐有鲜血透出,他凑近了些,看见谢琼婴眼中血丝密布,这副样子也实在算不上好,这会不过是在强撑。
谢沉心下大惊,不是说去了皇太后那里吗?怎么一个两个回来还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也不指望谢琼婴县试能考出来什么名堂,也不关心他今日考得到底如何,他指着宋殊眠问道:“皇太后罚她了?”
谢琼婴点了点头。
谢沉眉头直皱,“定是你母亲去她老人家跟前说了不该说的话,拿她来泄火了。不过一个小辈,她怎么就能耿耿于怀至此,整日里头在宅院里头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