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已经渐渐回暖,算不得多冷,因着外头的雨太大,为免雨水刮到里头,堂屋的门也被关上,再响的风雨声也被隔绝在屋外,只能无助地拍打着门窗,发出沉闷地“哐啷”声。
谢沉连椅子都不坐了,见谢琼婴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大步走到他的面前,这副气势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又是要动手打人了。
谢琼婴见他如此,不着痕迹地同他拉开了距离,谢沉看着这一举动更是生气,“老子又不打你,躲什么?”
当初的除夕夜的事情历历在目,谢琼婴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谢沉竟被这眼神看得发虚,他不再说此事,只是对着谢琼婴问道:“城里头的传言你可听见了?”
谢琼婴点头。
谢沉又问:“你是不是作弊了?”
这话便不是在问了,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果真如此,又是这样。
谢琼婴冷嗤一声,“父亲在听到众人谈论谢家舞弊的时候生气吗?”
谢沉道:“别给我说这些脱裤子放屁的话,谢家遭人如此编排,我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