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眠被他压在桌上,只觉得身上膈得生疼,谢琼婴在她身后冷冷道:“你也配和我提和离?如今别人愿意叫上你一声三奶奶,也不过全是看在我的面上,否则,你便是连国公府里头的仆从都不如。宋殊眠,没了我你什么也不是。”
谢琼婴肆意地贬低损毁宋殊眠,好像这样才能缓解心口的难受。他将她说得恍若是一条人尽可欺的流浪狗,能够像如今这样活得体体面面,全是凭借他的施舍罢了。
宋殊眠忍着身上的疼痛说道:“若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在国公府这样的地方待着。纵使将来徐彦舟不会娶我为妻,我亦可以嫁做别人,总归嫁给谁都比嫁给你好上千倍万倍。你当我稀罕这样的体面?”
谢琼婴冷声道:“先前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现今发现也不过如此。既然给你脸你不要,接下来你且受着。”
他抬声对外面赶车的马夫说道:“去最近的空巷子里。”
马夫得了谢琼婴此指令也不敢耽搁,只挥鞭往空巷赶去。
她受着什么?谢琼婴想干什么?
谢琼婴的手已经从后颈上松开,把她放到了桌上趴跪着,宋殊眠只听得谢琼婴金玉腰带落地的声音,身下的裙襦已经被人掀起,她似有所觉,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向了他,“你......你想干嘛?!”
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下一阵剧痛,宋殊眠叫这一下疼得几乎昏厥,惊呼出声。她想要逃,往前狠命地爬着,只想离这个疯子远点,然而未爬出多远,脚踝被身后的人抓住,一把就被抓了回来。
谢琼婴发狠地侵占,凶狠蛮横丝毫不讲章法,似乎是在惩戒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宋殊眠根本招架不住,也无力招架,手肘撑着桌子,这个趴跪着的姿势叫她更觉屈辱羞耻。然而身体里头却有了微妙的感觉,她只能咬着五指逼迫自己不喊叫出声。
谢琼婴的眼神之中没有欲望,只眼角微微发红,他察觉到了女子身体微妙的变化,故意加大力度,似乎非要听到她喊出声音才肯罢休。
现在在空巷里头,也没有人行人来往,只毕竟是在外头,而且隔着一条巷子便是热闹的人群,那谢琼婴不要脸,宋殊眠还要呢,知道现在还在马车里头,纵使五指都咬出了血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车夫方才听到那声惊呼,早已经退到了巷口,沛竹和晴萱等在外头,沛竹急急问道:“三公子和三奶奶怎么了?”
车夫也是个老实人,还未曾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想到谢三公子其人放浪,也觉得正常了些许,见到她们这样问,只是尴尬说道:“姑娘们回去就晓得了。”
晴萱探头看着巷子里头剧烈晃动的马车,一瞬间了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未想谢琼婴竟直接在外头做了这事情。
天上的明月早就已经冒出了尖,过了许久马车才停止了晃荡,车夫回到了马车外头,等着里头人的吩咐。
谢琼婴退开了身,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系好了腰带,而宋殊眠下身粘腻脏污,正伏在桌案上无力地喘息。两边相比,谢琼婴纤尘不染,恍若方才那件事同他没有丝毫干系。
第二十八章
谢琼婴任由宋殊眠趴在桌子上哭, 桌上脏乱,四处都是欢好过后的痕迹,她的头发早就因为摇晃而散乱不堪,被强迫了之后, 眼中只剩下了满眼的绝望, 这会就连恨也没力气去恨了。
谢琼婴见马车到了国公府后她还没有动作, 只是冷声说道:“你是想叫所有人都看见这副样子?”
说罢起身就想要去扯她, 宋殊眠这才从方才那场祸事中回了神来,忙躲了他去,生怕他就这样扯着自己下去, 也不再管身上的脏污,只急急将亵裤穿好, 再将身上的襦裙掀了回去。
谢琼婴也不再碰她,就再一旁冷冷看着她的动作, 待她收拾好了才起身下了马车。
回春澄堂的时候已是深夜, 秋风萧瑟吹得宋殊眠遍体寒凉。
晴萱终归年长懂得也多些, 她跟在二人的身后,看到宋殊眠发髻散乱,步伐不稳便想到方才定然是被折腾狠了, 她想上去搀扶她, 然却见宋殊眠避了她开来。弯月之下,只见宋殊眠面色惨淡如霜, 眼眶一片通红格外明显,她看着她凄声说道:“很脏。”
晴萱怔怔地看着她, 行完了那事却未曾洗浴, 也知道她现在身上定然难受至极。
她都已经说自己脏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但谢琼婴就是叫她这副模样刺痛了眼, 只睨了她一眼,便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