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沉声道:“现在开始你就跪在这里,三公子什么时候醒过来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宋殊眠看着长宁怨毒的眼神,便知道今日是少不了一遭罪要受的了。
她只不过是想要和离,究竟有何错?宋殊眠的脾气早就被这个吃人的国公府磨没了,官大一阶都能压死人,她又凭什么和他们抗衡。就如长宁的巴掌能轻而易举地落到她的脸上,但打不到谢沉的脸上一样。
她从来都没活路的。
长宁冷声对下人吩咐道:“给我盯着她,人要是昏了,就给我抬进去弄醒,醒了以后继续出来跪。谁敢包庇,我就打死他喂狗。”
外头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层厚厚的雪,天上也还飘着瓢泼大雪,这样的天照这么一个跪法是会死人的。
沛竹想要求情,宋殊眠先一步制止了她,往地上跪了下去。
长宁见她如此,神色稍霁,离开此处。
长宁走后,宋殊眠让晴萱把沛竹拉了进去,她在这里一会恐怕又要做了傻事。
天上的大雪稀稀疏疏地飘下,飞雪融融,很快就落满了宋殊眠的身上。午后的太阳很大,照得那些落在她衣襟上的雪很快就融成了雪水,黏黏腻腻地在沾在身上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