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自责,我从来都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废人,配不上冬儿,只是劳烦公公告诉我,冬儿当日是如何说的?”
“她那个傻孩子能怎么说,”朱进轻声笑了笑,“她那样倔的脾气,一心认准了殿下,那就是这一辈子都笃定的事了。”
闻言,萧瑜不禁鼻尖一酸,借着读信掩饰着喉间浅浅的干涩哽咽。
“殿下,如今你和冬儿住在何处,老奴听闻近几日来城中有碓拓探子潜入,打探我朝民情,若殿下和冬儿居住在京城中,可千万要小心啊。”
朱进所言不虚,萧瑜对此事已有耳闻,只是他明白朱进是在暗中告诫二人,凭借冬儿和萧瑜如今的身份,在京城中生活自然要万般小心。
萧瑜简单向朱进说明二人起居住行,将冬儿的信收好交付到朱进手中。
“方才一拜,是行面见长辈之礼,如今这一拜,则是谢公公对母亲多有照拂,母亲在宫中无有依靠,如今得以执掌后宫,我便知公公在暗中助母亲一臂之力。”
言毕,萧瑜又是行礼,朱进颤颤巍巍将他扶起,轻叹了一声。
“殿下有什么想问的,便直说吧,事已至此,老奴一定知无不言。”
纵然朱进爱护冬儿与梅音,有心维护萧瑜,可是以他如今在宫中的势力,完全可以避开后宫争斗,安心凭借着这个身份颐养天年,不必在梅妃和宸妃争夺后宫掌权中横插一脚,反倒将自己置于不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