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痒。
他甚至有些抖。
之寒步步紧逼:“不动林峥还不够,你得发誓,绝不背信弃义,觊觎他家财产。”
严克无可奈何道:“我发誓,人和钱,皆不动分毫。”他那头低下去,结果扑了个空,人早就钻出去了,他又圆又黑的眼睛眨一眨,难以置信撩拨到这个地步,她竟然逃了?
之寒整理衣裙,笑道:“想什么呐君侯,你都答应了,我还努什么力?”她头一歪,掷地有声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君侯!美人计呀美人计,你怎么每次都中招!”
严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就是拿李之寒没有办法。他的余光瞟到那个被遗留下来的小本子,眼疾手快拿起来翻,软乎乎香喷喷的人扑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被他单臂锢在怀中,本子那么小,人的力气也那么小,一只手足矣!
唰唰唰——
本子被翻个遍。
起先,他不得其所。
后来,随着日子越贴近近来的月日,他明白了。
上面记着的都是一些意味深长的日子。
之寒停止了挣扎,双颊比灿烂的玫瑰还要红,早已没了刚才的狐媚子气焰,有气无力、忐忐忑忑窝在严克臂弯中,怯生生喊一声:“止厌?”
严克笑出声,黑眸闪啊闪,问:“你记这些日子做什么?”
之寒心想你们男人懂什么?只知道纵情,不知后果需要女子承受。上辈子她也不懂,头三个月浑然不知,还随军到处奔波,结果听闻那小郎君生来就有喘症,便是孕期不慎落下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