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严四就用手指沾唾沫,把户所上那个狗字抹糊了。他说他叫俨四。”
“还有还有!没说到关键!”李凌冰催促。
李淮嚼着栗子,想了一下,一拍头,“对了,你给我的那个锦囊我也给严四了。他问我这是什么。按你吩咐,我说这东西是救他命的,要等到最危急的关头,方能打开,否则,就不灵了。”
李凌冰长吁一口气。
李淮这事办得还算不错。
李淮吞下栗子,“严四最后又说了一句。”
李凌冰真想好好扭一扭李淮的拖拉性子,怎么一桩事情,白扯了这许久,还没说干净。
她捶着自己的大腿,懒懒问:“他又说了什么?”
“他说,你这本子背的不错,告诉写本子的那个人,谁在背后帮衬他,他严四心知肚明。这好意,他领了。”
狗崽子严止厌!
什么事都瞒不住他!
李凌冰咬牙切齿,朝李淮扬扬手,把李淮像召小狗一般招来,待他凑过一张白胖的脸,就扭住他的耳朵,“小东西,怎么给姐姐办事的?让你给严止厌卖人情,这人情他得认你才有用,我又不为王称帝的,我要他的人情有何用?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被严止厌挫骨扬灰也活该!”
李淮被李凌冰扯得哇哇乱叫。
李凌冰一抬头,见皇后正飘进来,立刻变了张和颜悦色的脸,松开李淮的耳朵,他耳朵根子都被拧红了,她驱使她那双柔软的手,清风拂面般拂过李淮的耳朵,“哎哟哟,疼不疼?姐姐吹吹。”
李淮抱着头,躲到皇后身后,用手指头戳李凌冰,“母后,姐姐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