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陈氏要说话,却被沈父使眼色给拦住了,等沈淇走了,陈氏夫人才道:“老爷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回头母亲那边要怎么交待?母亲昨天可是说了,江月娥要是走了,就不要再进我们宁国公府的大门啊。”
沈父单名一个兆字,如今任吏部侍郎,正经的从二品大员,抿一口刚泡好的香茗,沈父才道:“母亲那是气话,你还当真了?”
陈氏夫人:“不管妾身当不当真,母亲昨晚上已经把话说出来了,你儿子今天却还是送江月娥去侯府了,他这不是打他祖母的脸吗?”
沈父便道:“不让二儿媳回来?虽然江入秋如今人不在京城,但光凭那徐老太太,夫人觉得二儿媳会回不来家?”
你们都想什么呢?那徐老太太也不是头一回来他们国公府闹事了,哪回你们拿这老太太有办法了?
沈大人是真想不明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们这些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要闹腾?能闹腾赢也就罢了,偏偏还回回都输,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陈氏夫人没话说了,想到徐老太太,陈氏夫人这会儿相信,只要江月娥想回家来了,那她这二儿媳就一定能进家门。正院那边要是不让,徐老太太说不定,能把他们宁国公府的大门给拆了。
沈父站起身,交待了陈氏夫人一句:“你去劝慰一下母亲。”
陈氏夫人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在想,二位老太太都成仇人了,她能怎么劝?
正院的范太夫人今天起床的时候,沈淇和江月娥已经走老半天了,听说这小两口还是去安远侯府了,范太夫人气得一天没吃饭,一门心思就在想办法,她要怎么做,才能让江月娥得到教训。
不过出乎宁国公府众人预料的是,江月娥这一回回娘家,待的时间很长,从这年的春天待到这年的夏天,又从这年的夏天待到了这年的秋天,眼见着快要入冬了,江月娥也没有要回家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