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呵”了一声:“你觉得咱家是会轻易动情的人?”
太子气消了些,点头:“是。”
魏玉闭上双眼:“咱家对她没有感情。今后,绝对不会动情。”
徐音透过门缝往外看,正巧看见魏玉与太子在说话,太子正逼问着魏玉。魏玉尽管底气十足却神色躲避,似乎有些疲倦。而太子情绪激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徐音背对着门,缓缓地坐下来。很多事情她都不懂,但是厂督和太子的对话,她还是听懂了一二。
她这是拖住厂督的脚步了么?
徐音将头埋进臂弯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昨夜的事情,她都尽数想起。厂督用手指……
按照徐府姐姐们的描述,她回想片刻。莫不是,这就是洞房?
她看过避火图,对待这种东西也不是一无所知。这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是全然不知道。昨夜的事情原委她明白,但是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她有些不敢去见厂督了。
越想越乱,干脆不想。罢了,今后事成,便少和厂督说话罢。
她缓缓坐直身子来,走到床边,拿起小王爷给自己的信,又读了两遍。到了京城后,定要把遇刺的事情告诉小王爷,他便能分析出来。
她将信放好,瞧见桌上还有厂督送给自己的药。徐音沉默了片刻,还是将药拿起。不知怎的,她的指尖有些颤抖。她还是将药拿起来,掀起自己的上衣,将药膏抹在自己青紫的腰际。疼倒是疼,但冰冰凉凉的药膏一抹上去,便顿时消散了疼痛,徐音低头抹着,骤然间,她听见“吱呀”一声——
门居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