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正站在门口,一眼看见的便是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徐音听见门响动的声音,忙抬头去看,却见魏玉正站在门口。
“咕噜”一声,药膏从她手上掉了下来,跌落在地,打了个圈。门也顺势被关上,徐音吓得赶紧拉下衣裳,蹙眉急声问:“厂督你、你干什么?”
她满脸通红,显然是羞得不行。
真是奇怪。先前第一次见厂督的时候,自己没有任何害羞的情绪,为何到了现在却有了?自己和厂督行云雨之后,也会有羞怯的感觉。
虽然洞房是夫妻应该做的事情,但自己和魏玉居然就做了这等事情,她只觉得羞怯与别扭,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情绪,甚至不想面对厂督。除开这件事情以外,被他抱和穿鞋那件事,也让她这般感觉。
她不明白。
魏玉像是门烫人一般,将门摔上,在门外问她:“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徐音干咳一声,闷声说:“我、我就刚刚。”
魏玉沉声开口:“你可听见了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徐音心虚道,“我就刚刚疼得厉害,给自己的腰上药。”
魏玉知道徐音大抵是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试探性地问她:“昨夜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你你别提了!”徐音一提到这件事情便崩溃,“我、我睡觉。”
魏玉在门外沉默了片刻,淡声道:“你好好睡罢。不久便要启程回京,需要休养。”